呓语呢喃。
林中虽是昼夜不分,但段离章玩得困倦,一闭眼便陷入黑暗。
林佑安大手环住她的腰,厚实胸膛紧贴她的背脊,滚烫的地方依旧滚烫,却恰如其分地驱散深梦寂寥。
再睁眼,身边的巨木上,居然盖起了一座树屋。
她起身,身上满满一堆绒花,簌簌滑落。
“……”段离章沉思,“闷油瓶还能搞这么浪漫?”
林佑安摘采来予她蔽体,自己则先一步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等段离章从昨日的放纵中缓神,十几只水禽忽然跑过来告状。
它们比划的比划,叫嚷的叫嚷,段离章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披起外裳往外走,故意问:“林佑安抓大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做烧鸡。
抓大禽,便是看它最肥。
水禽们以为找她伸冤,就是找到了救星。
“呜呜,我们问他干什么,他不搭理我们!大禽为了保护我们,就被那个丑男人抓了!”
出头鸟被逮,剩下的鸟就怂。段离章深感好笑:“你们鸟多势众,怕他一个人?”
大小水禽,总共有十几只,每一只都堪比肥美大鹅。
段离章建议,一鸟啄一口,林佑安也吃不消,鸟鸟们要团结,要学会反抗。
水禽们慌张中透着不解,什么叫反抗?它们只知道丑男人很可怕:“你说的呀,他会扒光我们的毛!”若是一定要选择一只被拔毛……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段离章笑:“你们做的没错,优先考虑自己是对的。我先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我消息。”可是,依赖她,期待她出手解救是不对的。
鸟们自己不反抗,那就等着林佑安隔几天杀一只,直到吃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