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满腹缠绵之语还未道明。

    他却不愿再细说,不如付诸行动里,让她品味,三年来的难耐相思苦。

    段离章轻笑,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林佑安略微抬头,在她耳边吞吐,温热的气息摩得她浑身发痒。

    “我不太懂,先试试,做的不对,你要说。”

    “你做便是,时机到了,我再为你授业解惑……哈!”

    话还未说完,林佑安大手已经探进交襟,烫得她哼声。

    段离章任他揉圆捏扁,抬起脚尖,去勾他的腰带。

    闷油瓶一触即燃,要给人烧尽了似的。

    林佑安随段家武师学艺,眼里来去都是浑人,即便入道,他内里也带着些去不掉的痞性,平日有意掩藏,此时却像是被女人身上的香气完全激发出来,他埋首呜咽时,喘息声就像一头得食的狼。

    还是那年咬住他手臂的那只,饿极的狼。

    林佑安突然笑起来,原来冤死的狼魂,也会附身。

    狂狼肆意撕咬之时,猎物自是会挣扎轻鸣。

    段离章的手也没停下。体修扮饰并不繁复,她很快散尽彼此一身衣物,有些震惊于眼前所见。

    林佑安知他有本钱,率然起身,给她相看。

    背后辉光满身,身前昂扬之状,男人抬首,露出她觊觎已久的阳神躯体。

    风来时,仿佛有万霞朝拜。

    段离章伸手拨开霞光,醉心他之雄伟本色。是神圣的,又是野蛮的,全然挪不开眼。

    他俯身下来,似重舟渡水般难以承载。

    但男人又无疑是极有悟性的,最初的不适,片刻之余,便由此起彼伏的快意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