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切来的这么快，相遇如此措手不及。
现在留给彼此的只有长久的窒息还有沉默。
许久之后，他掀了掀薄唇，“所以呢？”
他反问了三个字，所以呢？
眼眶里的热气在蒸腾，不断灼烧着她红肿的双眼，纤长的羽捷颤动了两下，里面滚烫的泪珠又砸落了下来。
她近乎贪婪的看着他这张俊脸，这是哥哥的脸啊。
是她的哥哥。
可是……
夏小芙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夏小芙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你真的爱上季宝姝了吗？”
“对。”
“我们的那些过去……”
“过去的东西，不要再提。”
靳寒冷漠的打断她，一点都不想跟她谈起那段过去。
眼泪越砸越多，这几年隐忍在心头的思念，伤痛，孤单，还有委屈又受了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暴力重重一击。
心里真的好疼。
疼的无法呼吸了。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靳寒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应该是痛快的，这是报复后的畅快淋漓，可是，他还有点怅然若失。
心里空空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空了。
靳寒走近她，将薄唇勾出了一道冷漠而讥诮的弧线，“这样不是很有趣吗，我就喜欢看你为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