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些哭声一片的勋贵们,建章帝面色复杂。
这些勋贵里头,有胡子花白的曾经跟着先帝的老臣,镇守边疆,收服云南,威名赫赫,也有的是跟着他一道长大的伴读,还有他当年做太子的时候的东宫亲卫。
一个个的,都是他身边的老人了。
可是,他们的后代,一个比一个的不成器。
“你们的确该哭!”建章帝冷冷俯视着他们:“人家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是你们看看他们这些二世祖们,一天天的都在做些什么?!”
说罢,建章帝扔下一封奏折。
里头是锦衣卫查实的这些二世祖们平时的行径。
定北侯看了一眼,眼神逐渐的惊恐。
他儿子竟然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把人带进迎宾楼强行奸污。
承恩公也是面色铁青,他的儿子也没好到哪儿去,钟爱睡人\妻,还闹出了人命。
折子被这些勋贵们传阅了一遍,人人都再没有一点好脸色。
今天本来是来喊冤的。
但是现在看着这些铁证,他们都羞愧不已。
这,他们有这个下场,都是自找的。
建章帝见他们不说话,顿时冷笑:“说啊,哭啊,你们不是挺能说的吗,不是来要公道吗?!教出这么些目无法纪,无法无天的东西,你们有什么脸面?!”
承恩公面上几乎是做火烧了,以头抢地的请罪:“圣上,臣教子无方,臣该死!”
其他的公侯们也纷纷的磕头请罪。
才刚的气势弱了无数。
建章帝勃然大怒:“你们一个个的自己倒是没有孬种,也都是拿着刀上马杀过敌人的,尸山血海里闯出来,拼出来的身家,自己却不知道让子孙后代珍惜?!”
“他们打着你们的名义,狗仗人势,仗势欺人,欺男霸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朕不信你们全然不知,可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