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瞳孔一缩。
半晌,他才回,[没有。]
算算时间,四年前,唐礼瑜应该还在读初中,他也刚打职业不久。
[真的没有?]
夏侯安的回应明显不信,[你那不是正常反应。]
[人不会无缘无故信任陌生人,就算荷尔蒙作祟,也应该是爱,不是依赖。]
[爱会产生依赖,但依赖不一定是爱。]
[只有依赖没有爱的前提,是她做了什么事,让你潜意识觉得她很可靠,甚至给了你安全感。]
[你再好好想想?]
可靠?
沈弈想了半天,[打排位时觉得她指挥可靠,这算吗?]
夏侯安真想打个电话过去喷他。
[你要是隔着网线就能对人家又信任又依赖,现在应该已经被骗去缅甸了。]
[你那段时间做过催眠疗愈,催眠不会让人失忆,但会淡化部分记忆。]
[我的看法是,你之前可能和她有过接触,只是记忆淡化了,这样才能解释你的反常。]
这回换沈弈想喷他了,[你以为演狗血言情偶像剧?]
忘了是不可能的。
他很确定,在表演赛的现场,他是第一次看到唐礼瑜的脸,她安安静静站着,黑玛瑙般的眼底有股澄澈的韧劲。
四年前在太平洋赛区,他的日常只有训练和比赛,外出也只是参加队伍聚餐和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