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伯白了我一眼,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淡淡说道:
“这事太过神奇,我希望你仅限于我们三人知道。”
“特别是你那神奇的箱子,更是不要轻易示人,我担心引来杀身之祸。”
“这样吧,每月二两银子工钱,你安心在这里坐诊,顺便复习功课,参加明年春闱。”
熊伯的警告自然是为了我好。
“没问题,一切熊伯说了算。”
这么高的工钱,我岂有推辞的道理?
“别忘了,你许诺的酒。”
啊这……,真的是差点忘了。
“能不能预支三个月的工钱给我?”
熊伯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这,不行了?不是说有需要就说么?
你不借银子,我怎么打造蒸馏酒的用具?
但是,我猜错了。
片刻之后,熊伯去而复还,将六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又悄然退去。
这是同意了?
当夜,我秉烛夜画,将蒸馏器的图纸精确地画了出来。
前世的美术功底,现在终于产生了作用。
是夜,资江边一座茅草屋内,烛光将一个壮汉投影到土墙上。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