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
闫经南呵斥他。
他成功把闫经南的表情刺出裂缝,却没有丝毫快感。阮风面无表情,觉得很好笑,他刚才在厨房吐成那个鬼样子,哥也只是哄他。
好像只要哄哄他,什么事都能过去一样。
大抵是看他依旧浑身戒备,闫经南放软声调:“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想?”
“阮阮,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有多爱我,我从来没有不信任你。”面前人捉住他手腕,弯下腰,眸里映入窗外清透皎洁的月光。
多唯美的画面。
阮风却听见这个人说:“不过是个窃听,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气笑还是怎样,“不过是个窃听?”
“不是吗?”闫经南皱了下眉,“如果你想,你也可以在我的手机上安窃听。如果阮阮觉得不够,可以在我的车上安摄像头,办公室里也可以。”
阮风眼睫轻颤,“我没有这种怪癖。”
“阮阮,”闫经南没有因为他恶意使用的词汇生气,依旧耐心安抚他:“你那么爱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窃听和我生气?这不是说明我也很爱你吗?”
阮风:“……”
他沉默着,因为不理解这个人的思路。
“好了,”闫经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消气了,从西装口袋里取出锦帕,仔细又温情的擦拭他嘴角,“乖,不生气了。不想做菜我们就不做,等改天,天气好一些。我们去野外做,好不好?”
阮风甩开他的手,“我很累了,我想睡觉。”
“好。”
他头也不回,近乎是逃回卧房。
阮风关上门,毫不犹豫把门反锁。胃部的痉挛还隐隐作痛,他只好先蜷在床上,试图通过一个舒适的姿势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