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德微微一笑:“多谢两位将军,此番事了,还请代为传达陛下对公主殿下的问候。”

    “行,知道啦,俺们要备战,就不留你了。”胖女子大手一挥道。

    钟厚德点头:“果然有乃母作风,好,本相告辞。”

    瘦女子笑着道:“宰相,你这人不赖,下次来鲁西,请你吃烤全牛。”

    钟厚德莞尔一笑,举步离去。

    胖女子皱起眉头:“妹子,你瞧瞧这些人,一个个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多不敞亮,要我说,有啥事干一仗就完了,哪这么费劲劳神!”

    瘦女子扭腰笑着:“姐姐呀,这就是为啥咱娘混不出头啊,我看咱俩也一样,再能打又如何,这世界呀,弯弯绕多着呢。”

    鲁西旱魃军,在江凡预计中是敌人的可能性大,但自从知道平皇是自己人的时候,他们反倒成了偌大助力,平添许多胜算,也是意外惊喜。

    晋国和旱魃军只是其中代表,这一天看似平静,但平静的海面下,鬼知道究竟发生过多少事。

    九月二十三,就在令人窒息的沉闷压抑中度过。

    九月二十四,一大早就传出一个重磅消息。晋南王司马临风奉国相命,起兵勤王。

    这一下就把很多人砸懵了。晋南王……司马临风?

    他怎么冒出来?而且还公开驰援江凡?难道不知,江凡是反贼么?还是说,司马临风距离远,得到消息不及时?

    外界很惊讶,公孙行也一样,此刻他正出现在司马棘大帐中。

    “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棘摇摇头:“公孙先生当知,司马临风这晋南,本质上和我没关系啊。”

    公孙行微微愣了下,他和司马棘合作许久,对晋南往事也多少知道一点,虽然不多,但也明白,司马临风上位,司马棘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但这样很不妥,外人可不知晋南司马和王上的关系,司马兄该想办法处置一下。”

    “处置什么,他们现在起兵,半个月也到不了此地,只是个声势罢了,此时哪有功夫管他们。”

    公孙行皱着眉头,他也明白事情是这个事情,但晋南的举动,在外界看来,就相当于晋国态度,这无形中让英王宣布江凡身份的事作用消减不少。因为说到底,司马棘也是五国盟主,在事态已经基本明朗的情况下,他此刻不是该站在圣地这边么?怎么反倒有点声援镇国隐相的意思?事情又有点扑朔迷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