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与项臣坐在上首,酒过三巡,项臣大叫痛快。
江凡可不想跟他接着拼酒,这家伙是真正的酒桶,喝酒都是用大海碗的,所见过之人,恐怕只有天机子老道和嬴无名跟他能有一拼。
“兄长,说起来十年不见啦。”
江凡放下小碗,微笑着道。
项臣哼了声,探身眯眼低声道:“江凡,你我今日做做戏,别以为本王就忘了十年前之事!”
江凡赶忙道:“兄长,你我可是结拜兄弟,何必呢,些许小事,斤斤计较,不像你嘛……”
项臣浓眉竖起:“些许小事?你个王八蛋,把本王坑成那个样子,你觉得这是小事?”
江凡讪笑:“可我不也帮你大忙了吗?”
项臣手指头敲着桌案:“恩归恩,仇归仇,总体来说,我和你仇大于恩,若非今日特殊,本王真想活活掐死你……”
江凡缩了缩脖子:“嘿嘿,杀结拜兄弟?你项臣可干不出来。”
“别特么跟本王提结拜,都是坑,还有脸提吗你?”
江凡干笑:“形势所迫,形势所迫,那会儿你要是我,有更好的法子?”
项臣哼了声,虎目含煞:“记好了,此事一过,本王必跟你好好算算旧账,我可苦苦找了你十年啊……你这孙子,真能躲啊,好不容易发现你的行踪,却发现你个王八蛋又钻进那女人裙子底下,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敢动你?”ъìqυgΕtv.℃ǒΜ
江凡不屑道:“明面上你还真就不敢动我,咋的,我就无赖了,你能怎么着?”
项臣冷笑:“那贼女未必天下无敌,上次只是本王疏忽了。”
江凡也哼了声:“输就是输,堂堂霸王项臣,也有输不起的时候?”
项臣道:“本王自然输得起,但那贼女想必也不好受,如今本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不信还挑不了她。”
江凡道:“就许你百尺竿头进一步?实话跟你说,我媳妇更狠,她算是百尺竿头进十步,如今你更没获胜指望。”
项臣目光猛然一缩:“你说什么?你媳妇?”
江凡眯眼瞅着他:“别跟我说你啥都不知道,秦国有你的密谍吧,这种事儿你恐怕早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