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雪笑了，听起来好像很划算，可一旦继续打着慕容哲的名义……她寒千雪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在给他做嫁衣。
“你同意？”慕容哲眼中闪过欢喜，以为寒千雪同意了。
“多亏你提醒，明日守龙军压境，我一定第一时间表明，我寒千雪的守龙军与你慕容哲没有半点关系。”寒千雪扬了扬嘴角，眼神淡漠。
慕容哲的脸色渐渐僵硬，眼神同样凝滞冰点。
“寒千雪！”慕容哲握紧了双手，依旧不想与寒千雪直接撕破脸皮。“你要相信我慕容哲比他萧离更适合你！”
“宁王殿下，在我眼中，你只是宁王……”寒千雪靠近慕容哲，在他耳边低声开口。“世外村的人是你屠的吧？那爷爷对你有恩，你都不放过……让我如何信你？我的孩子就算不是你的，你也不该……对她下手！”
寒千雪在慕容哲耳边一字字开口，每个字都透着压迫力。
慕容哲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寒千雪眼中的那个人。
这个女人……如若是她爱的，纵然是寒冰也能融化，如若是她恨得，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
“我不想与你为敌。”慕容哲抬手把脸上的薄银面具摘了下来，他是个男人，不惧怕脸上是否多了几道疤痕，只是因为寒千雪把这面具给了他，他便一直戴到今日。
“我们目的相同，总有一天都是敌人，早一天晚一天，我寒千雪不在乎。”冷声开口，寒千雪转身想走。
“我到底哪里不如萧离！”慕容哲握紧了双手，闷沉开口。
这个问题，他想问过很多人。
从小到大，他不受母妃喜爱，不受慕容华城重视，所以拼了命也要成为这南川至高无上的战神。
他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萧离？
“他们都说，你和萧离很像，无论是长相还是经历。”寒千雪回眸看了慕容哲一眼，她对慕容哲只有怜悯。“但在我眼里，你永远不是他。”
慕容哲的眼神慢慢变得冷漠，手中的薄银面具摔在了地上。
永远不是他？
他慕容哲不屑于成为任何人！但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