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伊莲赫硕身侧，寒千雪小声开口。”放心，把他折腾疯了，我就回去了。”
伊莲赫硕突然有些同情这个三长老，得罪了寒千雪，还真是生不如死。
“我真该庆幸当年没有执意与你为敌。”伊莲赫硕打了个寒颤后怕的摇了摇头，小声开口。
寒千雪笑了一下，扯着人去了被攻破的一重关卡附近。
“三长老，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这些流离失所的人对你们来说算什么？”寒千雪指了指无家可归的难民，有孩子，有残尸，一片战争过后的狼藉。
“蝼蚁！”牧云气节很高的冷声开口，斜视寒千雪。
这些臣民只需要臣服，非要做无畏的反抗和牺牲，怪得了谁？
“见解独特啊。”寒千雪点了点头，笑的诡异。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江南之地的一重关都被攻破了，江南城内的百姓依旧欢声笑语，你觉得这算什么？”
牧云愣了一下，睁眼看了寒千雪一眼，好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
“国若强大，何来亡国之恨！”
寒千雪瞅了瞅牧云那一脸桀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把他们长老殿那张虚伪的面具撕下来扔在地上！
“国若强大，主须正位，请问你们的主子有半点正主的风采？为君者，她乃大忌！”寒千雪语调微微有些激动，有些控制不住想动手的冲动。
牧云蹙了蹙眉，没有再反驳。
可生而为奴，没有选择主人的权力，只有主人选择他们的权力罢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伊莲娜回来的这三年，民不聊生，寒家惨无人道，你们长老殿视人命如草籍，当真睡得安稳？”寒千雪低沉着声音小声开口，用刀尖一点点挑开三长老的衣衫。
“你干什么……”牧云慌了一下，不知道寒千雪想干什么。
“既然做了我的俘虏就要做好为奴的觉悟，小爷我当然是先……”寒千雪挑了挑眉，笑的邪魅。“验验货！”
牧云脸色惨白的厉害，双手握的咯咯作响。
衣服被寒千雪挑开，里衣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