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手指搭在了阮昕仪的额头上,把刚刚放上去的湿毛巾翻了个面。
“还好,我这只不过是花天酒地过度了而已。你且等着,明后天我就又可以活蹦乱跳、重出江湖了!”
阮昕仪动了动嘴唇,没感觉自己说话,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在耳边炸响。
她不敢置信的从厚厚的毛毯里艰难的抽出胳膊摸了摸自己的声带,又试着对这个便宜妹妹说了一句话:
“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耳边还是像是在响雷。
怎么回事?
还以为阮昕优是她可以正常行动的钥匙呢?怎么这个钥匙只能激活一部分身体机能?
她的听力和声音好像有点不配套啊?
她正疑惑呢,就听到阮昕优来了一句:“都病了就老实点儿。说话那么大声,刚刚我在门外喊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答应一声呢?!你是故意放任我在外面像个泼妇一样骂街丢人的吧?”
阮昕仪有点自闭,不想说话。
因为她感觉到阮昕优说话的时候,左耳朵里好像有面鼓在咚咚咚的响,右耳朵里好像有种塞了降噪耳机的隔阂感。
刚刚还不是很明显,现在…
她的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像是一根装了引线的手榴弹。感觉引线在一点点往后燃烧,耳朵也渐渐生出了刺痛和灼烧感,而且还无法抑制的一抽一抽的疼。
难道,她的耳朵出问题了?
不对呀,那她的嗓子?
她怎么有种原装身体换了两种盗版配件的感觉。
有点不兼容!不适配!不协调!不相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