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静,洪崖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极致。
半天后,他才终于憋出一句,
“呸!葛青炎,你休要转移话题!我们是来问责的!”
“问责?”
“哼!”葛青炎冷哼道:“好大的本事,你们红阳门有什么资格向我新月派问责!”
洪崖顿时大怒:“你非要包庇那贼子不成?!”
“我新月派的弟子,自有本派规矩处置,何来包庇之说。倒是你们,跑到我们这儿来啊,捉拿本派弟子,是想要开战不成!?”
“你——!”被葛青炎毫不留情地驳斥,洪崖心中恼恨至极,“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只能打过一场了!”
葛青炎随手一挥,一支玉笛出现在手中。
“你若要战,我接下便是!”
“等一等!”
张川突然从营地中飞出,落至两派之间。
葛青炎皱了皱眉:“张川,你出来干什么,快退下。”
张川面色沉着,回头行了一礼:“殿主,他既然是来找我的,我自然要站出来与他对峙,不然任由他这么胡搅蛮缠下去,让外人看了,还真以为我们新月派做了什么恶事!”
闻言,葛青炎不由得陷入思索,这时张川又连忙说道:“这里请交给我吧,我会解决好。”
看了看张川认真的眼神,葛青炎沉默一阵,叹息一声,收回了玉笛:“罢了,你既有把握,你便来吧。”
随后他目光再次扫过红阳门众人,
“你记住,你背后是整个
新月派,对方若想使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我们随时会出手!”
感受到葛青炎目光中的压迫,不少红阳门弟子都气势萎缩了不少,然而随着洪崖气势外放,这些面露怯意的弟子,又重新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