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走吧，别等着了。”孔白禾说道，“这天底下，最可怕的两个字，便是‘万一’了，你说呢？”
顾渊“嗯”了一声，只得跟着孔白禾一起，朝着山上走起。
路上，孔白禾用肩膀轻轻怼了一下顾渊的胳膊。
“我现在敢肯定了，你一定有两罐翅灵虫！”
顾渊皱皱眉头：“你不是之前就很肯定了吗？”
“现在更肯定了！”
“……”
“而且，我希望这消息是真的。”孔白禾说道，“啧，要是真有那么多翅灵虫的话，这会是我们京武院超越你们的好机会，你说呢？”
顾渊笑笑，道：“你多想了，我们现在只有一罐罢了。第一还得是你们的。”
孔白禾没好气道：“你要是非得这么说的话，我也摊牌了，其实我们京武院一罐都没有！”
吴宁嗤之以鼻：“睁着眼睛说瞎话。”
“咦？”孔白禾一惊，“还有个人？”
吴宁：“……”
孔白禾哈哈笑道：“难道你们不是睁着眼睛说笑话？”
顾渊抖了抖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头道：“孔队长，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之前觉得你还挺稳重的，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孔白禾憋了一会，忍不住道，“你把你身上小猪佩奇的外套脱掉再跟我说话！”
……
山路泥泞。
即便是武者超凡，也好几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