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急匆匆的回到了赌场,真怕那个背心男趁这个工夫走了,这么大的赌场想再找到他也就难了。
好在背心男并没有动,只是变换了一个坐姿,将一只脚支到了凳子上,用手指在潮乎乎的臭脚上搓着泥。
我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自己也就不着急了。
因为我知道这是一只习惯了偷嘴的硕鼠,不吃饱是不会罢休的。
不大会,秦明带着两个人过来了,站在了我的身侧。
几分钟过后,又出现了万元筹码下注很多的情况。
我估计背心男要出千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手上。
果不其然,背心男手心张开,将那个筹码拿了出来快速丢到了庄家。
在他张开手心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一个细细的蓝色丝线,随着他丢出的那一霎间一闪不见。
我目光一凛,心里好似解开了谜团,原来他是用丝线绑住了筹码,由于赌台的台面也是蓝色的,所以也没人发现。
背心男将左手的手臂横放在台面上,将丝线轻轻的压住,右手好像无意的放在左臂旁,做好了抽拉丝线的准备。
但这次是庄家赢,他不用再拖拽丝线。
背心男很开心,异常麻利的将筹码收回手心攥好。
就在这时,秦明出手了,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骂道:“你他媽的敢出千?”
背心男一抖,嘴硬道:”我没有。“
“手张开。”
“凭什么?”
秦明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按开绷簧,一刀扎进了背心男的小臂。
“啊……”背心男一声惨叫,手掌不由自主的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