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搭在沈熹言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压住声音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我最近又总是做那个噩梦。”沈熹言的肩颈缩了缩,显得有些焦灼,“而且我又听见那首歌了,就在刚刚,好像梦还没醒,一睁眼又是现实。”

    “梦里那首曲子也一直响个没完,跟个鬼影一样缠在我身上,怎么样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