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别以为我看不出她的居心来,让后宫的孩子多起来,平衡了后宫的势力,没有了宠妃,她就是一家独大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齐妃气哼哼的说着,琼枝蹲在地上,捡着碎瓷片,却不小心割破了手。
“你去洗洗手,包扎一下。”齐妃看着琼枝指尖渗出来的血色,暂停了抒发自己对继后的不满,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娘娘。”琼枝说着,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吹,突然,她嗅了嗅,今天的燕窝格外的甜腻。
齐妃见琼枝的手指不再出血,又开始说继后的坏话了。
“琼枝,你说沈清歌算是宠冠六宫了,怎么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呢?”齐妃冷笑一声说道,“陛下这一年有了好几个孩子,肯定是继后不行喽?”
看着情绪起伏如此大的齐妃,琼枝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边的燕窝,“娘娘,千万慎言。”
“哼。”齐妃冷哼一声,“再上一份燕窝来吧。”
琼枝应了是,端着碎片出去了。
凤仪宫
沈清歌和谢君恒进了殿内,坐在小榻上。
“陛下,今日韩修仪生产时突然昏迷一事,有蹊跷,我已经将今日相关人等,一并关押起来,这会儿估计被端午送到慎刑司了。”沈清歌淡淡的说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谢君恒看着她,起身坐到她的身后,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朕知道了,会让人细察的,绝不放过草菅人命之人。”
谢君恒看着她点了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发间的香气依然往他鼻尖钻,但是此刻的谢君恒心里只有心疼的怜爱,并没有心猿意马。
沈清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抱的更紧了,“陛下,您今天也挺累的吧,不如早些传晚膳吧。”
谢君恒轻轻的“嗯”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沈清歌的头顶传进耳朵。
夏竹听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话,自觉的去传膳了,留下福安一个人。
福安看着皇上和皇后,颇有点儿交颈鸳鸯的感觉,只得再次低下头。
一盏茶的功夫后,夏竹便带着几个提食盒的小太监过来了。
沈清歌大抵是今天操劳太多,饿的厉害了,用的不少,比平时多用了半碗饭,夏竹看了之后,心中更是确定,脸上的表情也明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