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想了想,多半是邹婶的功劳,可得好好感谢她。
一位婶子压低了声音,话里掩饰不住的雀跃。
“文棠啊,你悄悄和婶子说,天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例如说那里……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婶子绝对守口如瓶,绝对不往外说!”
这婶子隐隐闻到了瓜香
好奇地百爪挠心,实在是想知道来龙去脉,这会就差指天发誓了。
文棠差点笑出声。
她又不傻,而且说这话的往往都是八卦头头,要是信了,也跟昭告天下差不多了。
正要开口搪塞过去。
余光无意间看到拐角处站着个人影,那人面色发黑,隐约可见额角跳动的青筋。
那人看着这帮人你言我语,一言不发,脸色僵硬。
正是郭月菊,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见文棠发现,郭月菊闷着头不吭声走上来,左一下右一下推开看热闹的邻居,把文棠扯进了家门。
其他邻居一看背后八卦被正主抓包。
再一看往日笑眯眯的老郭,脸都黑成了锅底色,纷纷识趣地扭头就走。
这个说我的菜糊了。
那个说我家兔崽子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
总之一帮吃瓜群众,没几秒就散得干干净净。
“都怪你,这下好了,果然有人怀疑是天瑞的问题……”
人散了,郭月菊一把关上门,没好气地甩开文棠,抱起手臂阴阳怪气。
文棠揉揉手腕,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