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散开书籍,大多数都是医书,尤其是骸骨和筋脉的伤。
楚月因为慕倾凰的事,也研究过一些。
眼前每一本医书,书页都是皱着卷起来,可见经常被人翻看,
徐荒言循着楚月的视线看过去,微笑道:“我想治好你的母亲,但还远远不够,只得花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只期盼你母亲早一日的醒来,不过翻遍了医书,总还是差些火候。”
“你和我母亲认识很久了吗?”
楚月不动声色的问,随手拿起了一本医书翻看,目光则落在了徐荒言残疾的腿上。
徐荒言的这双腿,就是当年慕倾凰被害时,背着慕倾凰一路逃亡而坏掉的。
按理来说,徐荒言是前辈,也是恩人。
没有他,慕倾凰已经彻底死在慕笙的手里。
“我和你母亲,是在她去长安的前一年所认识的。”
徐荒言艰难的挪动着椅子来到了桌前,提起茶壶,斟茶入杯,再将茶杯轻放在楚月的跟前,“是长安来的云烟茶,放了好多年,应该是故乡的味道,我寻思着你喜欢喝,就翻出来了。”
楚月用神农之力探测一遍,再喝下这杯茶,直视着徐荒言的眼睛。
因为冰棺里慕倾凰的武体中了毒,她不得不谨慎而行!
“镇北侯府的雕塑碎了,不过又被拼凑完整了,只是相比于以往,多了些难看的裂缝。”
楚月掩起思绪,平静地说。
“我听说了。”
徐荒言继而熟练的沏茶,“我还听说,我送去的药,长安皇室没有把我送过去的药按照惯例喂给你母亲,原因是你下达过密令。”
徐荒言斟一杯新沏的云烟茶,递给了楚月。
“我会用我的方法来治好母亲。”
楚月隔着袅袅茶烟和徐荒言对视,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