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禁军连刀都没离鞘就被伤了,有的刚拔出一截刀刃,雨雯一脚就给人揍回去了,有那么两个能成功在雨雯面前晃晃,那刻有禁军名号的大刀的,最后都只能趴着去四处捡刀。
封烈一脸理所当然的让医务处的担架伺候,赶紧抬走。
雨雯收了式,转过身,当着十王子的面手腕一翻,短刀消失在掌间。
鞠躬一礼
“将军,那属下告退了”
肖子墨挥挥手。
雨雯拍拍身上的灰,走了。
十王子顺着木柱子滑坐在地上。
瞳孔放大,满脸惊恐。
肖子墨让梅大爷来给十王子看了看。
梅大爷把过脉“无妨,心绪不宁,喝两副汤药便好”
肖子墨示意梅大爷去煎药吧,又吩咐小兵“扶十王子回他的大帐休息,多派两人伺候!”
一转身“真是麻烦,早知道让他留两个护卫伺候了”
受伤的禁军都是皮外伤,看着惨不忍睹,但都不危及性命。
躺在舒适的医务处病床上,个个都还在复盘刚才的情形。
“太可怕了,这刀子幸好是割的手臂,要是再高点,就一刀毙命了”一个禁军缠着绷带说着。
“那不是嘛,你看我这腿,幸好是平着割出了血,要是直直插下去,唉,一百个鸡蛋恐怕都补不了流的血”又一个说道。
医务处都是雨雯的老熟人,听到这些人的说辞,知道是想欺负他们伟大的雯副将来的,那手上的活就狠了些,最狠不过大夫嘛,那下手抹药膏的动作越见粗鲁,那绑绷带的手越收越紧。
“痛,你轻点”一个禁军被勒痛了。
“不紧点容易大出血”小药童面无表情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