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道:
“明天要是见不到钱,我就在他们公司待着不走,玩个滚刀肉!”
我们几个又买了点白酒,开始喝了起来,而文景街拆房子的声音还未停止,村里的百姓也都心怀鬼胎的暗自盘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几人各自离开,留下志远和卫东在天合公司值夜班。
此刻文景街村子中部,一户人家家门口,停着一辆东风日产。
而车主赵红旗则是在屋内的火炕上,靠着墙边,一脸心烦的抽着烟。
在他面前坐着的,是村长唐凤祥,和赵红旗的一对父母。
唐凤祥叹了口气:
“红旗啊,不是二叔不帮你!”
“咱们村八百多户,不可能人人都听我的啊!”
“这不,今天老古带头,十五户都和他们签了!”
赵红旗叼着烟冷笑道:
“这个古叔,年前和我说得比唱的都好听,现在可倒好,他第一个尥蹶子!”
赵红旗父亲,冲着旱烟,皱眉开口:
“儿子,要按我说,这拆迁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就别掺和得了!”
“老古为啥妥协,还不是那群孩子不干人事,吓唬他家人?”
“人家政F规划拆迁,你说你们掺和啥呢?”
赵红旗虽然在外是出名的混子,但他父母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多事。
尤其是得知古叔的遭遇,使得赵红旗父母,更跟着提心吊胆。
他们这么大岁数了,真怕那群年轻的孩子,啥也不顾的提刀冲进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