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死。
郯鹿和头发突然冲进来,井边的两人都惊了下,看向院墙方向。
他们将所有铜人都已经捞出来,堆在旁边的空地上,此时还有人在下面继续往上送铜人。
郯鹿舔了舔干燥的唇,胸腔里发出诡异变态笑声:“既然被你撞上了,那你就去死吧。”
院子里还有两个人,正在水井那儿忙活。
一个女生跳上院墙,对上他们的视线,扬唇一笑,清脆含笑的声音随之响起:“你们好啊。”
她必须得死。
她是在说自己吗?
郯鹿心底莫名涌上一丝奇怪,她看见自己不紧张、不戒备,反而一脸高兴……和其他人不一样。
“轰隆——”
可惜遇见同类的郯鹿心底并不高兴。
郯鹿拳头砸空,银苏的身影在他眼中远去。
头发四面八方冲进去,结成一张大网拉到半空,朝着郯鹿罩过去。
就好像自己的专属被人抢走了,他看向银苏的眼神越发不善凶狠。
“啊啊啊啊!”
银苏看一眼吵得要死、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的郯鹿,他被头发怪缠在中间,但头发怪似乎拿他没办法,有点……无处下嘴的感觉。
银苏收回目光,拎着钢管走向井边那两人。
井边那两个人显然也没料到银苏会冲他们来。
其中一人看一眼和头发缠在一起‘啊啊’乱叫的郯鹿,估计也指望不上那个疯子。
……重要的是那个疯子根本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