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早就料到了。
他拖到这么久才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证据。
换位思考,刘昕在陆绍珩面前确实进退有度,从不越界。
喜欢从何而来。
“陆总,我没有胡说,我跟您多年,在您心里我肯定有所定位。”
意思是,您好好想想。
陆绍珩这会没心思,他心里记挂着白七七,没有多言。
他想的是,无论秦忠说的是真是假,他对刘昕没有那个意思就对了。
秦忠也不再多言。
该说的已经说了,怎么判断那是老板的事。
就是他父母那边不好交差。
马上就是婚礼了,估计请柬都发出去了吧。
秦忠这两天也被父母连番轰炸,他们操心,也期待。
每次秦忠想找他们谈谈,都不忍心打断他们的那份心悦。
娶儿媳妇了,就说明儿子长大了,成家立业,他们也就可以养老,儿子的事以后都交给儿媳妇操心。
陆绍珩上了楼,体力不支,找到了秦瑜。
“你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大概最疼爱自己的人只有母亲。
他一出现,秦瑜就看出了不对劲。
陆绍珩的身体靠在墙壁,“淋雨了,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