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裴宁芳不会傻到撕破脸。
她狼狈的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一如当年怀了陆绍珩来陆家协商的卑微。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她仰着头,捂着红肿的脸怕怕的问。
陆以川看她这样,心里的怒气消散不少。
夫妻多年,裴宁芳都是用这招维持他们的关系。
只要她服软,装可怜,陆以川觉不忍心对她发火,苛责。
裴家这些年也因为裴宁芳获利不少。
什么书香门第,不过是披着文人的外皮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裴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陆绍珩最清楚。
陆以川的身体不能动气,今天见了秦瑜本就激动了,这会脸色通红,有点喘不过气了。
裴宁芳赶紧起身将男人扶到一旁坐下休息。
她动情的握住陆以川的手,满脸泪痕,慌乱无措,“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有话我们好好说。”
“快去,把先生心脏病的药拿来!”裴宁芳又吩咐佣人。
陆以川吃了药,加上裴宁芳的态度较好,身体渐渐好转。
他说明了原因,言辞之间都是对秦瑜的维护和偏爱。
裴宁芳听不下去,差点失控。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老公,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是……我是爱你才会吃醋的,没有真的想要伤害她。”裴宁芳身体都在抖。
她垂着眼,那股子戾气在心里集聚了太久,一触即发。
“要不然我给她去道个歉?”裴宁芳说得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