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把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软硬兼施。

    那段时间,沈知初突发急性阑尾炎,季远深就有意跟她和好。

    他伏低做小,殷勤尽显都没有用。

    甚至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沈知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季远深也寒了心。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地位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他也承认自己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都说烈女怕缠郎,沈知初怕是从尼姑庵出来的烈女。

    过了,也就没意思了。

    但现在季远深没想过找新欢,似乎也没有那个心情。

    偶尔他会去实验室看儿子,看到他安静的泡在里面心如刀绞。

    原本,会有人叫他爸爸。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季远深也有点怪沈知初,为了和他赌气,孩子没了。

    那是一条生命啊。

    为什么在选择留下孩子后,又后悔了。

    这样不仅母体受损严重,孩子也痛啊。

    他儿子脱离母体,该有多绝望。

    “我知道这是你和初初两个人的事,外人不好插手,但是季远深,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你们忘不掉对方。”

    “面子是最不值得一提又往往被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东西。季远深,你还没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