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深无言以对。

    他们每次对话都是如此,仿佛他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这辈子都无法被原谅。

    两个人在一起是窒息的。

    季远深也是痛的,深知再说下去,两人只会留下更深的隔阂。

    她恨他,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那种。

    去乡下休养的一个多月,大概每天带着的也是对他的恨。

    “谢谢你今晚的晚餐,我就回去了。”

    沈知初没再多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季远深失落的离开了。

    沈母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季远深解决了沈家,晚了,也是他对初初的诚意,可惜晚了,伤害已经造成,难挽回。

    这次初初阑尾炎,沈母是真心感谢他的,没有要撮合两人的意思,纯粹是季远深爱吃她包的酸菜牛肉馅饺子,她不能做他的丈母娘,就只能用这个感谢他。

    白七七走过来握住沈知初的手,她知道她心里难受。

    “我们进去吧,你刚做手术不久不能一直这么走动。”

    “嗯。”

    白七七陪了她一会就回了水榭华府。

    一到家,很意外的里面黑漆漆的,就连阿姨都不在。

    白七七给陆绍珩打电话,通了,没人接。

    给孩子们打,电话手表在客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