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事,季远深便没了胃口。
下午还得上班,酒浅尝即止。
“我回医院了,你慢慢吃。”季远深没什么兴致。
周列拽住他,“你赶走?”
“放开。”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你有病吧,在我面前演霸总?”
周列放开他,“逗你而已,我多的是人陪,信不信现在打电话,五分钟就有女人乖乖在我身边喂我吃?”
季远深冷嗤,“就算有女人大白天陪你睡又怎样,能给你生孩子吗?”
周列,“你他妈想孩子想疯了吧。”
“我不陪你了,我去看我儿子去。”
周列一时半会没反映过来。
季远深回到实验室,看到玻璃容器里的胎儿心痛不已。
他走过去抱住容器,眼眶泛红。
“儿子!”
“粑粑不能再留你了。”
“三个多月前我和你妈说过,要放你回家的。”
“你同意吗?”
“你同意的话就不要吭声,粑粑都明白,都明白的……”
说到最后,季远深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