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素珍脑子不清楚。
琳娜急着逼问，她更说不清。
就一句，狐狸精，我打了她，狐狸精……
来来回回重复，根本没说到重点。
琳娜心慌意乱，手心出了汗。
她心力交瘁，把彭素珍安顿好后出去了。
上了热门新闻的人出门要小心，她全副武装，去陆氏公司。
白七七一眼就认出了她。
“琳娜？”
原本白七七是要去找她的，她拒绝了，白七七就准备等陆绍珩下班一起回家。
她在车里处理了会工作，再抬眼时便看到了一道婀娜的身影，哪怕女人蒙着脸。
白七七下车把她拽过来。
“七七？”
“你来公司怎么鬼鬼祟祟的？”
琳娜把口罩摘下来，“我，我来……”
“看秦忠？”
“嗯。”
“你太顾及他的感受了吧，又没做亏心事，管别人怎么说。”
“七七，流言能害死人，尤其像我这种毫无背景的人。”
没有背景的人，长得美不一定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