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温蓝父母的开明之处。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教育方式,温蓝的个性才这样的与众不同。

    “小蓝,你看你的生活经验,现在是不是找到用武之处了?”

    谢秋芸鼓励着女儿。

    “那是!好歹我也是从小吃着部队的食堂长大的嘛。”

    温蓝同意。

    温诚给温蓝舀了一勺芹菜凉拌的花生豆。

    温蓝端着碗,有关于部队食堂的美好回忆铺天盖地而来:

    豆沙的苏式月饼,酥皮像白雪一样;

    肉三鲜的大馅儿包子,咬一口别提多满足了;

    食堂大师傅自己腌的咸鸭蛋,起沙流油;

    把它们夹在刚出笼的刀切馒头里,连吃两个都不够!

    还有蛋包肉、炸响铃、糖醋带鱼、滑炒里脊……

    温蓝大概就是属于那种可以用童年治愈一生的人。

    “哎,小蓝,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来咱家的那个孩子?”

    谢秋芸见这父女俩白切鸡长,白切鸡短,忽然想起来温蓝小时候的事情。

    “妈,你是说那个吃白切鸡吃到哭鼻子的男孩儿吗?”

    “对对对,就是他!”

    谢秋芸给温暖夹了一块鸡肝。

    “暖暖,就吃一小块。补充维生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