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想论什么……”
吕玲绮当场社死。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装了这么久的高人居然早就识破了,合着你们一直在哄我开心呢……
想到刚才自己还在装新学大师,没想到早就被人家识破了,她幽怨地道:
“你,你都识破了,为什么还要……还一直把这些题目给我啊。”
黄月英终于绷不住稍稍微笑起来:
“未经吕夫人通传,终究不敬,所以吕夫人想传递也可尽管传递。
我怎敢坏了吕夫人的兴致。”
吕玲绮被整的十分难受,但看着黄月英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又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女这样的明媚可爱。
她强行压住心中的八卦之火,理智地没有询问黄月英和左道长的私事,只是在心中默默祝祷这对笔友能一切皆好。
此二人都是绝顶的聪明人,要是他们相识了,怕是这新学大有长进,对大汉也大有助益。
“咳,真好啊。”
“什么好?”
“没,没什么……”她咧嘴笑了笑,“啥时候把左道长叫到雒阳来,这传递消息,终究是太,太慢了——啊,我没有像别的,只是觉得你二人当真该坐地论道,笔墨岂能尽书胸中之意?”
黄月英莫名其妙地盯着吕玲绮看了许久,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想说什么。
她脸色微红,略有些踌躇,轻声嘟囔道:
“下次吧,下次一定。”
这位笔友才思敏捷,是当世少有能人,可这般能人,必定是这天下一等一的人物。
这样人物,除了才学之外还是莫要考虑太多,不然怕是之后书信相商都不成了。
告别吕玲绮,黄月英离开徐庶的宅邸,一个身形佝偻,披着蓑衣头戴破旧斗笠的汉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手捧一只破碗在黄月英面前晃了晃,用沙哑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