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优对祁月嘴里的“绵绵很乖”不置可否,在这里又关心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爸爸,那么快就回去了吗?”绵绵追了出来。

    白芜优揉揉绵绵的脑袋:“嗯,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你留着陪祁月吧。”

    绵绵扭捏了一会,说不想念爸爸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绵绵都待在家里,上大学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独立。

    绵绵抱了抱白芜优好一会才松手:“好吧,再见!”

    白芜优走了之后绵绵回到祁月的病房,祁月正躺在床上思考着白芜优的话,他是不是默认了自己和绵绵在一起,并且表示同意了呢?还让自己包容绵绵,这样算不算得到岳父的认可了呢?

    祁月想着,在心里嘻嘻。

    绵绵关上了门,回到祁月床边,刚想两个人亲昵一会,门被啪地一声打开了。

    “祁哥!!!听说你醒了!我马上就来了!”一个身影窜了进来,把正要亲上的两人吓得不轻。

    祁月:不嘻嘻

    绵绵站了起来,指责杨奇:“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杨奇笑眯眯地挠挠头:“我这不是着急看你们醒了没有嘛,我早上听说绵绵醒了还没来得及过来,下午就听见你也醒了,连忙一下课就冲过来看你们了。”

    “实训怎么样了?”绵绵突然想到自己中断的实训,一醒来就在担心祁月,其他事情都还没来得及过问。

    “实训正常结束了,大部分学生都不知道这事,不过桃栗找不到你联系过我,我跟他说你没事,你记得回复他一下。我看他挺着急的”杨奇说着,走到祁月床边啧啧称奇:“祁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受那么重的伤,在我们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了?”杨奇问道。

    这恰好也是绵绵没来得及问的。

    祁月想起这些事就有些头疼,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然后缓缓道来。

    “我被卷入漩涡后似乎是进了一个管道,水流的冲击太大了,加上还有几个钢管和我一起冲进来,就不知道是被敲晕还是撞晕的了,醒来的时候感觉腺体的地方很痛,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

    绵绵皱皱眉:“我被卷进去的时候也是进了一个管道,但是我是在一个排水口醒来的。”

    祁月接着说道:“有人给我注射了药剂,一开始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我就发现释放不出信息素了。我被关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觉醒能力也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