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巴癞子不等吩咐,按住二驴子脑袋,重重的磕在桌面上。

    实木的桌子直接被磕翻。

    烤串,酒瓶子,掉了一地。

    二驴子惨叫一声,脑门上已经青了一大片,流血了。

    “你他妈的还敢打小妹心思,老子弄死你。”巴癞子捡起一个酒瓶子,在地上一撞,就朝二驴子肚子上捅去。

    “住手。”

    陈猛叫住了巴癞子。

    “陈总,不能饶了这帮狗杂种。”巴癞子愤怒地道。

    “我知道,把酒瓶子放下。”

    陈猛淡淡地道,脸上的狰狞早就敛去,变得平静无比,从隔壁桌抽了一张餐巾纸,走到躺在地上的二驴子身边,递给他,“擦擦血,起来。”

    随后。

    又回头招呼,“老板,换张桌子,再上一些烤串和酒,砸坏的东西记在我账上。”

    早就吓傻了的老板连忙点头。

    四周的客人们对此,也都见怪不怪了。

    火车站这一片,鱼龙混杂,街溜子到处都是,打架斗殴是常事。

    经常一张桌子喝酒,喝着喝着打的头破血流。

    重新摆了一张桌子。

    上了烤串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