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陈猛踏上了去江州的火车。
几个小时后。
就到了江州火车站。
还是展飞来接的。
“麻烦展哥了。”陈猛一上车,就扔了两条烟在车上,还有一些土特产。
展飞看了一眼,“谢了。”
“每次来都麻烦展哥,说谢的应该是我。”陈猛笑笑。
随后又道,“展哥,找个地方喝两杯吧,来得急,也没吃饭,再一个上次展哥帮那么大忙,一直想找机会请你喝个酒,感谢一下救命之恩。”
“说那些干什么,老弟想喝酒哥哥陪你喝便是。”
展飞把车子停在了一个路边小餐馆,“这里的羊杂锅是一绝,保证你吃一次就忘不了。”
“那就听展哥的,再来两瓶好一点的白酒,今天陪展哥好好喝一个。”陈猛说道。
很快。
羊杂锅上来。
老板又拿了两瓶白酒,陈猛也没见过的牌子,反正价格不算便宜,三十块一瓶,在这年代,的确算得上好酒了。
“展哥,敬你一个,多的话不说,就一个谢字。”陈猛端起酒杯。
二两的酒杯,一口气干下去。
呛的陈猛直咳嗽。
“好久没这么生猛了,吃口菜压压先。”陈猛一向不擅长喝白酒,即便原主,实际上酒量也不咋滴,基本也就是八两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