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血字,当然是让家里的佃户写的,每写一份,给一瓢粮食,仅仅一天就给写满。
苏鸣见到这些人心情顿时也安定下来。
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最起码他身体健康,跑的绝对比这些养尊处优的人快。
安全!
“大人,您怎么去了这么久,而且您裤子怎么湿了?”师爷好奇关心道。
苏鸣一怔,沉默一会,沉声叹气:“听说山里有妖怪,我便想着为百姓们探探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我辈读书人毕生的宗旨和梦想。
至于裤子为什么湿,当然是山里湿气大。”
师爷竖起大拇指:“苏大人高风亮节,属下佩服!不过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左将军明明嘴上说着自愿,却派人把我们这些郭北县的支柱全部赶过来送死。
若是我们都死了,那县里的百姓怎么办?那可就凭那个左将军鱼肉了!
其心可诛!”
苏大人若有所思,刚刚死里逃生的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轰隆隆~”
左将军骑马飞奔而来,肩膀上小黄猫在各个战马的头顶欢快跳来跳去,有时候跳歪了,战马还主动歪头接住。
“锵~”
长刀一指,气势迫人。
“苏鸣,你的事犯了,贪赃枉法,欺压良善,私造兵器弓弩铠甲,私设刑堂,罪不容诛!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进山服役,劳动改造二十年!”
苏鸣傻眼,回头望了望那吃人的山脉。
他才刚出来啊,为什么衔接得这么准时?能不能缓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