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痕泛着光,澄澈的泪一颗接一颗坠落,跌入他的指缝就消失。
他短暂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而后又是狂风暴雨。
指腹揉着那枚敏感的小核,他听见,从那细微的啜泣中渐渐生出呻吟,是他熟悉的,每每在床第间惹他心痒。
由他捣出一片泥泞,在诉说着,是他把她弄得这样迷乱,让她为快感勒死了尊严。
不这样,他怎么消去怒火?
身为他的所有物,不但被别人时时刻刻的惦记着,还要向这些可耻的、该死的觊觎者大发善心,对他们弯起嘴角,给他们从他身边夺走她的机会。
他光是想着,都已经是种折磨,要他受着,怎么可能?
“舒服吗,舒不舒服?嗯?”他让她清晰地听见他们交媾的声音,多么淫靡、色情。
“看你湿的,看看,”他水涔涔的几根手指递到她眼前,“在这里做爱很刺激是不是?”
她胳膊被压得生疼,苦巴巴地骂着:“滚开、滚……”
“就不滚。”
傅朝一手从她前腰钻入她卫衣里面,向上推却她的内衣,张开五指试着拢聚两团绵软,狠揉了把,又盈握一只于股掌中亵玩。
掐一掐可爱的乳头,一边欺负一边感受它的挺立和颤动。
更多的娇喘落入他耳中,他眸中一沉,乳房在他手中被挤压得不成形。
肉穴泄出一包蜜液,洗得棒身淋漓,让它更为顺畅地前后进出。他插送得愈发密集,连桌子也被他撞得抓不住地面,摩擦出低闷的响动。
她屈着膝盖,又不得不踮起脚,她这样很难受,可他不管。
宛薰决意不再被迫承欢,趁他亲自己的胳膊,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能不能扇醒他。
可惜不能,挨打了他却笑得更变态,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此刻是多么扭曲。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