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就十二月了,天气越来越冷,凛冽的风总是鬼哭狼嚎地挠着门窗,寻伺缝隙想要钻进来冻人,奈何这栋别墅有着顶级的供暖系统。

    算起来宛薰快有四五天没来傅朝家了。

    他已经越来越不能习惯家里没有她。

    傅朝会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随手把女士拖鞋拿出来,每次到冰箱前都会看见她贴的两个人的合照,在衣帽间里更衣时也盯着她的裙子出神,在餐桌上下意识夹起她爱吃的菜却找不到她的碗放下……

    最难熬是要入眠时,床品却印着她喜欢的卡比图案,他会想她,变本加厉地想她。

    她是导致他失眠的罪魁祸首,又是他的专效安眠药。

    睡不着的时候,他便会思考她近期的表现,最近她晚上回消息很慢,一问就说在忙,忙什么也不告诉他,他不高兴了她倒是哄的快,可就是不讲清楚到底为什么。

    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在刻意制造隔阂,但在一起时她对他的态度又很正常,接吻时也很主动。

    她有事情瞒着他。

    紧锁着眉头,辗转反侧,直到一看手机的日历才了然。

    今天放学傅朝不由分说把宛薰拽上车,带回了家里。

    宛薰早就想小猫的,跟它玩了好一会,还给它带了一件自己织的小毛衣,穿上了以后帝皇铠甲就是方圆十里最酷的崽。

    吃完饭后她象征性地做了会作业,然后又拉他一起玩游戏,到点了上床睡觉。

    少年伸手把床头灯关了,吻她的额头、双唇,搂着她温软馨香的身子满足地叹息一声。

    总算能睡个好觉。

    脸上刚涂了面霜凉凉的,她困劲还没上来,拉着他的手,时不时握一握,捏捏他修长的指节,指肚揉揉他的掌心,就这么玩着,后来也安然好眠。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双双起晚。

    傅朝才穿好里衣,一转身看她在闭着眼睛穿衣服。

    他笑道:“宝贝,你穿的是我的校服裤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