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眼里泛着泪花,还带着些鼻音的回答“嗯,有点儿。”
“今天累到了?”郝?又问。
“给人做了台手术。”
“在泽都?”
“对啊,也就这里设备条件好了。”
“你一个人住在酒店?”
汪田甜微微睁了睁眼,“你怎么知道?”
郝?没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而是叮嘱她“房门反锁好了吗?记得把里面的搭链搭好,还有门窗,检查一下,在外面住要小心些。”
汪田甜懒懒地嗯了一声,“放心吧,我都提前注意过了。”
见她实在困得很了,郝?便道“那你早点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汪田甜却反而道“别啊,你打电话过来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么着急挂电话干嘛,对了,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郝?轻笑一声,“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本来就靠着强烈的意志支撑着的汪田甜终于在这句话里彻底陷入了沉睡。
听那边没有了声音,郝?叫了几声,又将听筒往耳朵面前再凑了凑,听着那绵长的呼吸声,无奈地摇摇头。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低低开口“笨蛋,给你打电话,当然是因为我想你了。”
第二天,汪田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将手机往自己面前送了送,之后抱进怀里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子蜷了起来,嘴角也微微弯起了个弧度。
赖了一会儿床之后,她才缓慢起床洗漱,吃完早点便坐车回了县里。
这一学期过得很快,十一月了,天气也开始转寒,特别是跑堂的,汪田甜早晚的时候都要穿个厚外套,不然根本受不住。
这一天,马珂显得特别的激动,就连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也非常大声。
汪田甜不解,扭头看他,“你今天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