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望的看着剩下的药草,她只是对小部分的药草不是很确定,却没想到不对的居然这么多。
药草和杂草之间的差距有时只有很小的一点,寻常人一般难以分辨,只有经验丰富之人可以一眼看出。
“凤澈,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药草的用处吗。”
趁着凤澈在磨药时,他静静的看着她忙碌的样子。
“自然想知道。”她了解他太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人要学会努力生存罢了。”
幼时生活在民间,自己和弟弟互相照料搀扶着成长,入宫后,也不过是女皇的一枚棋子,为她东征西讨,受伤也是常事。
总得学着自己****伤口,才能一步步强大起来。
将药磨好后,放在一片荷花叶上。
“我自己上药吧。”接过凤澈手中的荷花叶,熟练的为自己磨着药,凤澈背对着他,只能听见他自己上药时发出的几丝细微的吸气声。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内,识图来盖过心痛的感觉。
上完了胸膛和胳膊上的药后,林韶皖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他自己够不到后背上的伤口。
看向不远处的凤澈,他在犹豫要不要叫凤澈。
这时凤澈突然转回头来,林韶皖吓了一跳。
“韶皖,我只是在想,你可能够不到后背上的伤口,你需不需要.”
凤澈试探性的问道,她没期望林韶皖会答应。
出乎意料的是,林韶皖居然答应了。
走到他身后,用手指抠了一块药草,轻轻的抹在他的后背上。
“嘶”凤澈一下子收回手:“韶皖,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事。”他咬紧牙,忍受着后背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