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诃钱被人抢了之后,被沈少校沈钧儒捡到包养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沈钧儒突然说要带他回沈家。
联邦沈家本家出了许多大校少校,连现在军部威名远扬的上将沈怀韬也出自本家,旁支稍微弱一点也能出来几个尉官,算得上是军人世家了。
而世家的婚姻自然要有利于家族,不说宴诃这种不能深究过去的Beta了,连Omega没有足够的家世也是进不了沈家。可想而知,这一次宴诃作为情人被带沈家,能有多不受人待见了,而宴诃脾气又软,到沈家不过几天,连仆人都可以阴阳怪气地对待他。
宴诃长得比Omega还美,微长蓬松的黑发下一双上挑勾人心魄的双眼,眼角又有颗红痣衬得媚气平添三分,红艳的唇,让人一见就像含住细细研磨直到红唇中吐出一点舌尖喘息,更得沈钧儒心的是他的一双笔直白皙的腿,沈钧儒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让这双腿紧紧绞着自己的腰不住颤抖绷紧脚尖。
沈钧儒直到带他回了本家,其实也还在把他当做一个泄欲对象,连名分都没有给他,每天从军部回来和他说的话也不多,大部分还都是在床上说的荤话。
这天,军部回来的沈钧儒从床上抱着宴诃,把他带到了办公的书房,放在办公桌前,从他背后抱住他,一条腿挤进宴诃的腿间,上半身用力,把他按在趴在办公桌上。
宴诃一只手颤抖地抓紧了桌角,另一只手被沈钧儒带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接着掰开自己的屁股。身后沈钧儒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放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肆意揉捏着,就像碾着一团发好的白面团一样。
“呜……”宴诃微张红唇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白皙的脸也染上绯色,人差点软倒在桌子上,马上又被沈钧儒一把捞了回来。沈钧儒直挺的黑色军裤早就被宴诃腿间流出滑腻的淫水打湿了。
沈钧儒看着宴诃因呼吸而不住颤抖的细腰,原本清明的眼里也被眼前诱人的景色染上了蠢蠢欲动的欲色。他单手顺着宴诃的白面似的臀接着往下摸,直到摸到那根高高翘起的小巧玉茎后,粗鲁地揉了两下,但还没等宴诃舒服,他就放开了。宴诃被他摸得脸上红霞更甚,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了臀缝里沈钧儒的手,嘴里如沈钧儒所想的一样,吐出一点舌尖喘息着求他,“唔……好舒服……求您再……再摸摸它……”
沈钧儒见到宴诃发浪,重重拍了一下宴诃的臀瓣,在宴诃痛呼之下,肉臀激起层层白浪,但是沈钧儒并不理他的祈求,手又顺着会阴往后摸回去,直到满手都是宴诃的淫液,甚至有一些淫液顺着他的手掌往地上滴。
宴诃股间每天被玩弄的小穴微张,入口处湿软泥泞,在沈钧儒触摸上去的时候,主动吸吮着男人的指尖。沈钧儒手指被这么吸,胯下原本就已经抬头的性器硬得发疼,他放开捞着宴诃腰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甚至来不及脱裤子,就这样掏出性器,重重一下顶进了宴诃柔软的深处。
“呜!好大!”贪吃的小穴终于吃到渴望中火热粗硬的大肉棒,宴诃脸上露出满足的痴态,伸着红艳的舌尖喘息着,涎水顺着舌尖拉出丝滴露在桌面上的文件上。沈钧儒的粗长性器仅仅只是插进去,就顶到了宴诃的敏感点,宴诃浑身一颤,一手紧紧抓着桌沿,另外一只掰着屁股的手颤抖着,双腿绷直,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射在黑色光面的桌腿上,全身痉挛着只能趴在桌子上喘气,眼里一片空茫。
沈钧儒被夹得呼吸一窒,趴在宴诃身后火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嘴里的犬牙发痒忍不住咬住宴诃的后脖子,那是Omega腺体所在的地方,但宴诃只是个Beta,那里也并没有腺体,不过是沈钧儒作为Alpha的身体本能反应而已,但无法注入信息素让他有些焦躁起来,还好鼻尖能闻见青年身上莫名散发出的淡淡的栀子香。
沈钧儒看着宴诃侧着脸趴在桌子上,嘴里露出一截红艳舌尖,于是抓着宴诃的黑发迫使他转头,俯下身像是饿狼吞肉一样急切,含住宴诃的舌尖吮吸,下身也开始慢慢有节奏地顶弄了起来。
“唔……好爽,小骚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啊……”刚高潮完的宴诃被他再次操得迷迷糊糊的,吐露着之前沈钧儒教过的骚话。
沈钧儒慢慢顶了一会儿突然重重一顶,问:“想要主人怎么做?”
宴诃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唔……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唔……把小骚狗的生殖腔操烂……唔求……主人操我!”沈钧儒满意地笑着,身下性器又快进快出,又深又重地捣弄了几下,直把宴诃操得眼神都迷离,腰肢乱颤。
沈钧儒一只手压着宴诃的脖子挺动着腰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宴诃的白面似的臀发出“啪啪”的声音,小穴处的松软的蚌肉被青筋毕露的粗硬肉棒撞得一颤一颤,被带出的淫水拉着丝滴落在黑色的地毯上。
沈钧儒有目的地往更深处顶去,直到触到深处软肉里藏着的一道羞涩的缝隙,突然重重地挺动了数十下,终于在宴诃的尖叫声里操进了生殖腔。宴诃被操得嗯嗯啊啊地汁水横流,瘫软在桌上不住喘气颤抖,喘息的红唇微张在桌子上淌出一洼涎水。
沈钧儒发狠操进宴诃的生殖腔咬牙疯狂操弄了数十下,里面紧致的软肉紧紧吸吮着沈钧儒硬直的肉棒,沈钧儒被热情吸吮的嫩肉吸得闷哼一声,阴茎突然涨大成结卡在腔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