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两个月,裴叙就啃了两个月的汉堡。

    她也去过学校的食堂,但是太难吃了,还不如吃汉堡。

    这东西翻来覆去也都是那样,天天都吃这些,时间久了都会吃腻。

    裴叙坐在位子上啃汉堡,一个汉堡二十多分钟了都吃不了一半。

    鼻子里窜进来的都是前桌的午饭香味。

    简青禾带的午饭实在是太香了。

    但是从上次之后,简青禾已经两个月不怎么搭理她了。不和她搭话,不找她一起写作业,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都不超过五秒钟。

    裴叙贱的很,一边想人家别一直缠着她,现在人家真的不搭理她了,她还不舒服。

    即使心里叫嚣着去找她,裴叙也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私下里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不爽。

    下午放学,简青禾和她们一群伙伴在前面。因为大家都住在一个小区,要不也是顺路。裴叙背着书包独自在后面跟着,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也不近。

    前面的一群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后面的那个头顶Y云。因为着某种自尊心作祟,倔的不肯先服软开口。

    上了楼也是简青禾在前,裴叙跟在后面。裴叙回家之前想和她搭话说再见,但是见人家脚步都没停,也y把话咽了进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灯光被防盗门挡住,裴叙站在有些昏暗的家里,神情落寞。

    第二天裴叙的午饭依然是金拱门,简青禾依然带的是她妈妈做的Ai心便当。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之后,裴叙像是鼓足了勇气,伸手拍了拍简青禾的肩膀。

    简青禾转过头看她,裴叙拿着金拱门的纸袋子,“我跟你换行不行。”

    说的是求人的话,那语气可不像是在求人。

    “不换。”

    简青禾拒绝的g净利落,也被她气个半Si,转头不搭理她。什么人啊,有求于人还这个态度!

    裴叙默默地开始拆金拱门的袋子,简青禾忽然转过来气鼓鼓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