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和日丽的午后,园中一片花鸟怡情。
一曲罢了,老将军竟遣人拿了那副最最舍不得用的玉围棋来,要教美人下棋。媚奴颇有兴致,不多时便执羊脂白玉棋与将军下得有来有回。
“您输了。”媚奴笑道,“将军不必让着奴的。”
老将军乐呵呵道:“我并非有意让你,是媚奴进步神速。”
“再来一局,将军可不许再让奴。”媚奴假嗔道。
“好。”崔焓连连点头。
老将军说不让,便真的不让了,一局下得媚奴挠破了脑袋。走到了这步,无论如何下,都终成死局。
“将军棋艺了得。”媚奴叹道。
“非也。只因你是初学者罢了。”老将军笑眯眯摸了摸下巴。其上只有些许胡渣。以前在战场上刮伤了下巴流血不止,为了治伤只好把胡子剃了,现在那里仍有道淡淡的伤疤。
媚奴正收着棋,崔焓却抓住他的手腕,轻啄他嘴角一口。
媚奴似是羞恼地瞪他一眼,却被拽起拉到老将军身上,棋盘被衣物碰得翻落在地,黑色白色的棋子击出滴滴答答的响声。那圆滑的棋子落了满地,也不知道碎了没有,一些还落入了草丛中、水中,没了踪影。
“将军,棋……”媚奴被亲得气息不稳,衣领被拽得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