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洞入口也在浅浅瑟缩,透明的水液拉成一缕细长银丝,欲坠不坠地垂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桑实忽然得了趣,不再着急插入,而是探出手指,一点一点将银丝尽数卷到指尖,然后指腹沿着肉洞边缘缓缓刮揉。
他这样漫不经心的磋磨对宁姝来说,无异于凌辱。
耻辱感让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看到顾景舟的脸,自己唯一的信念会崩溃瓦解。
可身体的快感已差不多积累到极限,她情不自禁地颤栗,低低呜咽。
桑实收回手,举到鼻尖深嗅,随后将沾满淫液的指尖含进口中,嘬了一口,叹道:“嫂嫂的水,真甜。”
“再多给桑实一些,好不好?”
他轻声轻语地问着,手握住肉棍,微微上翘的龟头抵在洞口蹭到水淋淋,接着往前移了点,对准红肿的小肉核,一下下抽打起来。
“啪!”一下。
“啪!”两下。
“啪!”三下。
一声响过一声,肉棍宛如长鞭,越抽越硬,越抽越大。抽得宁姝淫水四溅,小肉核也跟着东倒西歪,又痛又痒,整个阴户都泛起淫靡的红。
快感不断累积充盈,即将迸裂,她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忍不住激烈颤抖,猛地弓起腰发出短促呻吟:“哈啊啊!”
似痛苦到顶点,又似欢愉到极致。
同时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她浑身都在痉挛。桑实用肉棍鞭打小肉核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一手钳住宁姝软下来的腰肢,一手握住肉棍,淋着不停喷溅的淫水,更快更重地抽打小肉核。
宁姝刚刚泄身,正是极其敏感的时候,被他这么抽打,又是微痛,又是舒爽,又是羞愧,疯狂扭着白嫩嫩的臀,提着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疏解,只得苦苦哀求:“呜……桑实,桑实你,停下来……呜呜我唔……要死掉了嗯啊啊……”
淫水喷尽,桑实才停下手,嗔怪道:“胡说,桑实哪里舍得让嫂嫂死掉。”
宁姝总算得到缓解的空隙,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两腿一软,趴倒在顾景舟身上闭目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