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Dom会洞悉Sub的内心,施予痛苦,给予安抚,而这样的人,林笙至今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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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跪坐在诺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人静静地发呆,眼神中空洞又尽是渴望,顺着他的腰线向下看去,他正跪在一个带有硬质凸起的皮具上,膝盖由于重压,被凸起的花纹引出一片深红色的印记,被汗水打湿的深褐色的头发微长,刚好过他的耳垂,又带着一点点自来卷,此刻贴在他的鬓角,他红润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和隐忍,变得越发的红,像含苞的玫瑰一样诱人。
房间很大,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繁华的灯光照进房间里,带来一点昏暗的光亮,这是林笙的卧室,坐落在S城中心,是电视台边上的一幢高楼,最高的那层,就是他的家,复式的双层结构,黑白冷淡的装修,楼上一共两间客房一间主卧,楼下是娱乐和生活区。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他父亲曾给他聘过的厨子和管家全被林笙遣散了,空洞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像他的心一样,都是空的。
此刻他刚刚结束一场针对公司接下来要翻拍成电视剧的IP剧本收购会,会议很成功,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些工作,重复又重复,林笙虽然是公司的高层,可却并不轻松,作为林家最小的儿子,虽然从小受到父亲的宠爱长大,但是这也引来了三个哥哥无端的憎恨,父亲不在的时候便狠狠地欺负和打压他。
如今长大成人,进入公司之后,也苦于三个哥哥的施压,他没有得到像里的世家公子那样一般轻松又受人尊敬的职位和地位。工作上的处处打压令他束手束脚,想做的项目通通被哥哥们抢去,而他的提案也从来没被认可过,他仿佛是哥哥们的傀儡。
而这些,林笙的父亲从未管过,在大哥成人之后,父亲基本就慢慢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转给了三个哥哥,他自己则带着老婆出国逍遥养老去了。林笙在这个城市,从未感到过一丝亲切,他的心灵在这样的环境中焦躁地漂泊着。
......
“跪着,就让他这么跪着,给我看好了,不跪满两个小时不许起,晚饭他倒也不用吃了,不知道礼节的野孩子总要有人教,父亲和哥哥都不在,那我就代劳了。”林泽轻佻的声音在十四岁的林笙耳边响起,此刻他正跪在家中花园里的青石台阶上,穿着短裤,膝盖直接和冰冷又凹凸不平的台阶触碰,一股寒意顺着骨缝钻入。
林泽满意地看了眼林笙顺从的样子,走过去像拍小狗一样揉揉他的头说“这才乖,下次要是还敢向父亲告状,就不止是罚跪这么简单了,你知道的...”
林笙瑟缩了一下身子,不敢有任何的违抗,他之前误闯过林泽的卧室,那次目睹到的情景令他终身难忘。
两个皮肤白皙的少年跪在地上,双臂和双腿都被折叠捆起,只有胳膊肘和膝盖接触地面,成狗爬状,而他们的后庭,则各被插入一支红酒瓶,血丝顺着他们的股沟。两个少年痛得全身打颤,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而林泽正坐在阳台,悠闲地看书,看见林笙进来,也没有任何要掩盖自己罪行的意思,阳光地冲他一笑,打了个招呼问他有什么事情,那笑容映在林笙眼中,却像地狱的烈火一般灼灼。
林泽是他的三哥,只有十七岁的年纪,却有着家里最暴虐的性子,老爷子也从不管他,父亲的教育观念一直是放养和自由模式,只要孩子不做得太出格过火闹上新闻影响股价,他都不会怎么管。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林泽的胆子越来越大,手下虐进医院的少年也不止一个,但每次都被家中律师用手段压住了,而林泽也是三个哥哥中,欺负林笙最狠的一个,他曾试过向父亲提起被林泽虐待的事情,试探性地跟父亲说了林泽那次无端不让他吃饭,禁食了一天。父亲听后大怒,当天晚上打了林泽一顿,而后便有了林泽对他的多次罚跪和变本加厉的禁食虐待,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林笙身体上留下疤痕,那会成为告状的证据,这些不留痕又会造成长期痛苦的手段才是林泽想要的。
父亲如果能在我身边多一点时间就好了...
林笙曾在被禁食的无数个深夜这么想着,有父亲在的日子里是他最开心的,他的任何要求父亲都会满足,他相信哪怕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或者是去太空旅行,父亲都能想尽办法去做到,但可惜父亲当时太忙了,回家没几天就出差去谈生意,一走就是几周,而父亲不在的日子里,三个哥哥掌家,就成了他的地狱,这样割裂的生活他过了十八年,直到大学离家,才脱离。
“唉...”
林笙叹了口气,慢慢从皮具上站起,腿部由于长时间的跪立已经酸麻,起身的时候只能扶着面前的窗玻璃一点点挪步,膝盖上的压纹红得仿佛要渗血,他不记得自己回来跪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从公司回来之后,若是不顺心,总会先在窗边跪上那么一时半刻,脑子里却是在幻想一个男人,高大威严,但又温柔体贴,能够照顾他躁乱的情绪和心神,能够支配他,掌控和占有他。裸身跪在窗边的时间,是林笙一天中心灵最平静的时刻,和幻想中的主人在一起,他能得到一丝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