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直奔主题，没有闲暇聊天的想法。威廉在提到正经工作的时候，也开始严肃了起来。“我觉得不太行。”
话音刚刚落下，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开始变得冷了很多。顾谋想要开口，但是看向威廉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止住了。
“不行。”陌染眼中的阳光黯淡了下来，看向手中同样的一份设计稿，慢慢攥紧。
“那是哪一部分？”陌染有些不甘心，对上威廉的眼镜，试图从中找出些什么。
“所有部分。”威廉说着说着，顿了顿，对着陌染说道，“所有部分都挺好的。”
剧情一下子转换。陌染还没有反应过来，顾谋眼中
就已经露出了早就了解的眼神。从一开始顾谋察觉到了威廉嘴角的笑意，就看穿了一切。
“你这是吓我？”陌染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还留在不确定的状态中。怀疑的扫射过全场其余两个人的表情，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想到你会运用历史古迹这一想法来增加产品对于顾客的初始印象。”威廉情不自禁的赞赏着陌染。现在很多人想广告都会聚集于新鲜和明星的身上。缺少既有内涵又有吸引力的广告设计。威廉觉得陌染很难得的两者都做到了。
“顾总，我看你们根本不用和我公司合作，我看你们公司的这位员工，很有设计天赋啊！”威廉赞不绝口，这绝对是他今年收到最用心和最有创意的作品了。
“她是很聪明。”顾谋难得夸奖陌染，还是夸奖聪明，陌染整个人都不敢相信的瞪大眼镜看着顾谋，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顾谋吗？一向都只说她
蠢和笨，但是此时此刻竟然夸奖她聪明，听着顾谋这么说，陌染好像真的觉得自己的智商蹭蹭的往上走了好几十。
“是的，很厉害。”威廉举起大拇指，和前天见到的那个喜欢稿暧昧并且狂妄自大的威廉先生一点都不一样。
陌染连续收到两个人的夸奖，心底早就像开花一样的乐呵呵的了。
“那威廉先生，我们公司和您的公司的合作，你看？”
“当然可以。”威廉合上手上的文件夹，小心翼翼的的对着陌染说道，“陌染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我的公司专门设计，我觉得你在设计上有天赋，可以很好的在我们公司展现。”
威廉挖人的意思很明显，而且是在顾谋的当面开始挖人。顾谋的脸色一下子从晴空万里变成乌云满天，轻轻的扣动着桌子，“威廉，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不是特别好吧！”
傻子都能看出顾谋此刻压抑着的愤怒。威廉侧身悄悄对着陌染再补了一句，“陌染小姐，我们公司随时对你敞开。你可以私下联系我。”
纵使威廉已经放低了音量，但是顾谋还是凭借着惊人的耳力，听清楚了在说什么。
“别私下联系，私什么私？”顾谋说着，眼神投射给了威廉，明显就是逐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