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啊……”
时值盛夏,民工棚气温只高不低,众人都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喝着绿瓶啤酒,饶有兴趣的看着正中间蹲在地上两眼通红的男人。
此人正是丹枫,持大绿洲工地的总负责人,因为拖欠工资惹了众怒,被挟持到臭烘烘的民工居所,此刻正不着片缕的螃蟹蹲,露出惨白的身体和蜷缩的阴茎。
“妈的,白条鸡。”民工老饿不满地重重刮过老板胸乳,惹得丹枫睫毛一颤,小奶头也跟着颤巍巍立起来,像雪地里两点猩红的梅花,看得人眼热。
“这个叫白虎,”老胡挤眉弄眼,趴下来仔细看着老板的屁股,口中热气不住呼上去,丹枫口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只是在众人饥肠辘辘的眼神中紧咬下唇,不漏出一声呻吟。
“要我说还是应师父给劲,两巴掌就给这妖男揍趴下了。”
“唉,别说了。”被点到名的应师父窝在床上两眼忧郁的发直,“东窗事发咱们都得蹲号子。”
“你们这辈子别想拿到工资了!”丹枫犹嫌不足,恶狠狠抖着奶子威胁,应星只感觉眼皮狂跳,他叹了口气,下床,拿没洗的内裤塞进丹枫嘴里,动作可谓一气呵成。
果不其然,听到这噩耗的民工们面面相觑。“既然拿不到钱了,那操个够本儿总是可以的吧?”
“呜呜!呜……”丹枫神情越发惊恐起来,手扶着地就想爬出民工棚。老胡手疾眼快,一把薅住他伶仃的脚腕子。
老板脸朝下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扶起来时鼻子已经流血了。老胡怜惜地把美人搂在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艳红红的血线,得出结论,腥的。
“那不废话嘛,放你你也腥啊。”老意忍不住破口大骂,“啰嗦什么?给他推床上办了,操,我要看见他的处女血。”
“就是因为你猴急,所以只能在村里卖卖西瓜。”老胡慢悠悠说,收紧了手臂,丹枫在他铁骨铮铮的臂弯里痛苦喘息着,淫猥带着烟臭的口条沿着血一路上舔,狠狠奸淫起美人负责人的鼻孔。
“呜,啊啊……”被男人臭包裹着,奶头又遭到猛拧,丹枫声若蚊吟,软了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边厢老意受不了埋汰,也大大咧咧走过来,抽出应师父内裤,捏着丹枫下巴开始一个粘稠的舌吻,两边出气的孔洞都被堵住,负责人痛苦的挣扎扭动,竟然开始噗噗放屁。
“瞧这家伙!坐办公室坐惯了,肺活量弱的很啊。”老胡大笑两声,扬起铁掌对着丹枫屁股就是一阵拍,很弱的家伙挣脱不得,又被扇的放了两个响屁。
“你们别玩那么狠……”应师父稍微有点看不下去,走过来拍拍老胡肩膀,“差不多得了,反正目的是拿钱对吗?”
“应星,帮我。”丹枫满脸涕泪,仍然不失上位者的冷静,“我可以给你争取一下,只关20年。”
应师父叹了口气,缩回床上喝酒去了。
“臭婊子!他关20年,你难道要给爹关无期徒刑?”老意是暴脾气,一听这人算盘就知道不对,伸手把丹枫揪出老胡的怀抱,直丢上行军床。老板闷哼一声不予置评,只是伸手捂住屁股和胸。
老胡轻轻松松拿开了他遮掩要害的手,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去凶狠地开始嚼丹枫胸口两颗小奶头,老板无助的尖叫一声并紧了腿,又被老意毫不留情的扒拉开,冲着屁穴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