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没有你,我们都会伤心。”
鸣泠闭了嘴。
她的眼泪还是一滴一滴的落,到底是不说没有自己的胡话了。
湛茗温和地替她擦拭:“让他们开始准备大典可好?”
她沉默无声的应许,却依旧觉得残酷。
无论选谁都有理由,无论选谁都会伤心。
“最近的事物让鸣予去做,你闭关吧。”
鸣泠点头。
她确实需要闭关好好想一想的。
从师父那里出来鸣泠就直接往她惯常使用的闭关地去。
那是挨着一个小瀑布和水潭的葱绒草地,四周有几株几千年的巨大茶树,更多的还是各类四季常开的花树。
“师祖?”
和她身着同款sE系衣物的师祖站在她最喜欢的白sE花树下,墨sE的莹润发丝落上了白sE的花瓣,眉目清冷如同仙子。
鸣泠疑惑着不敢上前。
她被师祖打怕了,从十岁被交到这个光靠脸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修真界男神的人物手里真的是没一天好日子过。
奉行着实践出真知这个理论的男人,即便面对他的徒孙也丝毫没有留情,其道心之坚固,足以抵得上他所有关于外貌的盛名。
“阿泠,你太软弱了。”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普普通通的像是在陈述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却足够把鸣泠吓得直接跪下。
“是徒孙愚钝。”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