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终于肯再次调教儿子们了。”见着许霖居然打车过来了,一个约莫40岁左右浑身赤裸的精壮中年男人,立即跪倒在地,将头重重的磕向地板,语气激动,差点哭出了声。
大概是听见了门口的动静,里屋内又走出一个20岁左右的清瘦少年,见着来人后,也立即跪到在地,一下两下的磕起头来。
“够了,儿子们的生日我肯定要来参加啊,毕竟你们可都是从我这跟大肉棒里被操出来的。”许霖示意二人停下,开玩笑似的说道,又拍了拍那中年男人的腰,中年男人立即双手撑地趴下身子,像一只母马一样等待许霖坐骑在他身上。
那男孩也把套在几把上的绳索双手恭敬的递给许霖,许霖一把扯过,男孩似乎吃痛,眉毛微皱,贞操锁里的变形的小几把一下子被扯了出来,两条畜生和许霖一起进了屋。
“不错,小成,小洋看来都还记得习惯,值得表扬。”两人跪在许霖跟前,挺直了腰板,将双手背在身后,将最淫荡的样子展现在许霖面前。
“谢谢爸爸夸奖。”二人回答的异口同声。
许霖朝着中年男子的下体望去,那根男人的像征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大腿内侧只留下两个被拉扯的像狗蛋一样的睾丸和一根极细的排尿管。
许霖愈发觉得有意思,他隐约记得以前调教这对伪父子奴的时候,他提过那么一嘴说想收个太监奴,但是那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张成真的找人剁了自己的狗鸡巴。
“小成贱成这样了啊,狗鸡巴都没了。”许霖站起身,将皮鞋重重的踩在张成下体的两颗硕大睾丸,左右撵了撵,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早已羞的胀红的母狗。
“这,这是给爸爸的惊喜,因为,因为儿子太贱了……”张成被踩的吃痛,浑身忍不住战栗,小麦色的肌肤上映出一抹羞耻的绯色,他低着脑袋,两对穿着乳环的骚乳头随着许霖的节奏上下起伏,乳环上的铃铛声叮当作响,好似张成积攒多月的欲望在演奏淫荡的曲目。
“真是够贱,爸爸喜欢,狗鸡巴没了什么感受?”许霖停下脚中的动作,瘫坐在沙发上,右手食指勾了勾,又指了指自己的皮鞋,示意张洋爬过来。
“贱儿子感觉,感觉自己特别特别淫贱,比那些畜生还要贱,一开始贱儿子特别怕,一想到自己几把就要永远消失了,贱儿子感觉又怕又兴奋……”张成低着脑袋,脸早已红成了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的答着。
“哈哈哈哈,那成太监了,你那滩淫水怎么出来啊?”许霖笑的厉害,眼前这个40岁的中年男人实在贱的可以,不仅朝着比他小20来岁的自己叫爸爸,还将自己的狗鸡巴找人给处理了,如今变成了一个没有几把的狗太监。
张成将两腿岔的更开,用手指向一根极细的针管,低着头回道:医生给贱儿子接了一根针管,贱儿子平时靠这根针管排泄和释放。
许霖朝着那针管望去,透明的材质可以看清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就如同现在许霖清楚的看到那管道中一滩腥臭的白色液体正上下徘徊着。
张洋跪趴在许霖脚边,一对大奶子紧紧贴向地面,伸出长长的湿滑的粉嫩舌尖从许霖的鞋底一点一点舔至鞋尖,许是下雨了的缘故,鞋底粘了些泥土尘块,这些肮脏的东西,在张洋眼里却好似上好的甜点,将那些褐色的泥土尽数吞入口中,咽至味蕾。
张成在一旁看的默默吞咽口水,握紧了拳头,许霖又唤他过来,伸出另一只脚,示意张成过来舔舐。
许霖惬意的瘫坐着,时不时将张洋的小脸当做擦脚布,从额头处撵至下巴,把左脚鞋底的灰尘尽数赏赐给了张洋。
张洋闭着双眼,歪着脑袋,将舌头拼命的向前伸出,做出一脸享受的骚贱模样,舔舐着爸爸的鞋底的味道。
“嗯,没想到这几个月没见,贱成这样了。”许霖说完,俯下身子温柔的抚弄着两人的脑袋,紧接着咳嗽了几声,朝着地板上啐了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