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是个妓女,年轻的时候靠和村里的男人上床挣钱……村里好多人都知道。”
“我妈都烦她烦得要死。”
上一辈的流言蜚语,导致下一辈也带着厌恶至极。
“那刘学就是个傻逼啊,偷东西,打人,咬人,疯了一样。”
“还神出鬼没,疑神疑鬼的,吓死人了。”
窦静云让男孩儿走了,坐在小木凳上沉思。
沈舒杭递给他一杯水,“在想什么。”
“我是在想……”窦静云靠近他,压低声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廖远停和我说刘学的父亲失踪了,哥哥去世了,他们支部书记说死的人会从村里的花名册除名,但我翻了,他哥的名字,刘忠,还在上面。”
沈舒杭一头雾水:“没死?”
窦静云摇头:“不应该啊。”
沈舒杭垂眸,握紧水杯:“这个村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操,你还不舒服,我更不舒服。”窦静云想起来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妈逼的,还特么有人偷窥,真他妈恐怖。”他说着,一抬眼,又看到不远处闪过一个身影,窦静云顿住。
“天马上黑了。”
沈舒杭说:“我们今晚住哪儿?”
窦静云缓慢地扭头看他。
屋子里放着一具尸体,纵使再怎么胆大,也没人敢往屋里睡。
不多时,廖远停的电话打过来了。
“李单回去找你们,把人带回殡仪馆,后天火化。”
“这么快?”窦静云抿唇,“不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