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今天过寿却气了一肚子气,可又没法发作,就更加恼火。
宋谕献完礼后,就找个地方坐下了,神情一点都不受影响,该喝茶喝茶,该吃点心吃点心。
宋恒讶异,不由多看了几眼。
宋二夫人走了过来,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是不是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宋恒点了点头,打官司的事他不在家,虽然不了解内情,但却认为不管什么原因将家族里的事捅到官府,就是不顾忌家族,跟背叛家族没什么区别。
本就印象不好,后来又听说搞些女人的东西,有失读书人的体面,印象就更加坏了。
再加上回来后,父亲又说了他不少坏话,更加厌烦,回来几天都还没走动,而且也不打算走动,这样的人他不屑为伍。
可现在他却不那么看了,这堂弟看来不一般。
二夫人说“你父亲的话是不能听的,他那是眼红人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夫人虽是女流,却比丈夫有见识,“别看是女人用的东西,能研制出来就很了不得,很大的商机,当初找你父亲合伙他还瞧不起,看看人家现在,数钱数到手软。”
“还有你祖母,也是个目光短浅的,还瞧不起宋思齐和宋莹莹,殊不知这两个孩子光每月的分红都有四五千两。”
“四五千两?”宋恒的嘴巴张的老大,他一个月的月钱才多少啊?连他们的零头都没有。
“孩子啊,看人的时候,要靠眼睛和脑子,别光听别人说。”
“儿子知道了。”宋恒很是受教。
第二天,他就让人准备了一套文房四宝去了堂弟的院子。
宋谕倒也没有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故意冷淡,当然也不会太过于热情,虽然都姓宋,但他跟宋思齐和宋莹莹可不一样,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远不近,血脉这个东西,宋谕并不是很看重。
宋谕也回了礼,不重也不轻,跟他的礼想当。
宋恒出了院子,看到手上的回礼,不由叹了声气,这个堂弟看来不好相与。
随从这时不满道“拽什么拽,不就是赚了点钱吗?看把他给嘚瑟的……”
宋恒猛然回头,眼神阴冷,随从察觉到忙住了口,“小,小的,那里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