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她贵为相府的人,相国这几年也没什么仇人,待会到了鸿风酒馆马上让人去送她就行了。在前往酒馆的路上魏长玄还是有点担心留在原地的司马画的,一位千金有马车轿子不坐陪自己步行还真是受罪了。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魏长玄心里始终是有点疑惑的,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去想了。
鸿风酒馆有一个现在他很想见的人在等他。这个酒馆从大雍开国时建成,距今已经是十年了,它与城东的德仁酒馆并列为京州两大酒馆。京州有名望的有钱财的几乎都会去酒馆里消费一遭。
偶尔也会有王爷前来酒馆,从而使得鸿风酒馆的名气越来越大。魏长玄匆匆来到鸿风酒馆,顾不上去欣赏酒馆的宝塔似建筑风格,就在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酒馆的三楼:酒馆的三楼无疑是上宾处,要想在三楼饮酒是需要花大价钱的。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年纪稍大,身材较为魁梧,正在拿杯饮酒的手上带着一层层烙子和几处隐隐存在的伤痕,很明显这是一位习武之人。听到魏长玄稳快的上楼声,这人转头看向楼梯处,在看到来人是魏长玄时飞快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王爷,您终于来了。”
魏长玄看到此人正是自己要见的人,心里显得较为轻松:“行了李将军不必多礼了,来一起坐吧。”
“李将军当你派人在纸条上写到蓝州两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了。”坐到位子上魏长玄没有拿起酒杯去喝酒而是直接提到了刚才的纸条。
“哈哈王爷果然聪慧过人,看到王爷还有这份智慧我就放心了。”
“李将军我知道你对我的期望,可本王爷只是当个普通王爷就行;对了李将军你今天怎么会回京,本王最近完全没有听说有哪个州的统御使要回京啊。”魏长玄对于李岽为什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回京感到困惑。
李岽是自己父亲魏弘宣的旧部,父亲前几年多次出征李岽都在其中,上阵杀敌无数,可在自己父亲死后,他就被闲置下来,只被封为蓝州统御使;如今他突然回来自然有点问题。
“是这样的王爷,一个月前蓝州刺史胡辽光突然生病,而且病情极具恶化,已经到了不能下床的地步,所以他请求朝廷另派刺史前往蓝州;我今天就是跟着现任蓝州别架魏姿向朝廷提交换部文书的。”
原来是这样,李岽一说魏长玄很快就明白了,刺史病危派别架来京送文书的。胡辽光?这个名字魏长玄没有听过。“李将军这胡辽光是朝廷派去的吗还是西和人。”
“回王爷当然是朝廷派去的,蓝州是以前西和的中心,朝廷绝不会让一个西和人担任刺史的;对了还有王爷这蓝州别架魏姿与胡辽光一项不和,两人在蓝州许多事情上都是有矛盾。”李岽一一解答着魏长玄的问题。
他们两一个刺史一个别架有矛盾吗,那还是会让别架来京州,真是奇怪,就在这时魏长玄提起了别架的名字魏姿。“等一下李将军你说蓝州别架叫魏姿?”
“是的王爷就叫魏姿,难道王爷你认识这个人?”
魏长玄在脑子里思索了一番,用稍有迟疑的语气说道:“认识到不认识,但是好像听过的这个名字,他虽姓魏可绝不是皇室中人,他应该是...。”魏长玄再次拍着脑子思索着,终于得出了结论。“他应该是三叔赵王的人,我想去大哥曾经和我说他,他原本是赵王的一个门客,深受赵王看重。”
“原来如此,没想到赵王爷在蓝州安插了人。”李岽在魏长玄得出结论后也终于知道了魏姿的底细。其实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可是一位别架,和他一位统御使共同在一个州共事,完全不知他的来历是不行,李岽也派人查过,可他毕竟渠道有限没查出什么东西。没想到在魏长玄这得到了答案。
“蓝州别架加上亲王做后盾,那这魏姿来京州恐怕就不是单单交文书这么简单了。”
李岽在魏长玄把桌上的酒倒在了他的杯中,一盏几十银可不能浪费了。听到魏长玄这么说李岽就算再不知也懂了,魏姿想当刺史,他来京州就是来运作他当刺史的。
魏长玄喝了小口杯中的酒,酒入口下魏长玄看了看杯子轻声说了句“好酒。”